在台灣的最後一天,清晨半睡半醒之際,我聽見窗外的雨聲,心情有點低落,總覺得下著雨要扛著行李去搭巴士去機場事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仍記得第一次出國時,那天的天空好藍好藍,我帶著既興奮的心情踏上旅途,那時的我一點也不眷戀台北,心底想著:『反正三個月後就會回家了,好希望可以快點翱翔在天空。』
在台灣的最後一天,清晨半睡半醒之際,我聽見窗外的雨聲,心情有點低落,總覺得下著雨要扛著行李去搭巴士去機場事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仍記得第一次出國時,那天的天空好藍好藍,我帶著既興奮的心情踏上旅途,那時的我一點也不眷戀台北,心底想著:『反正三個月後就會回家了,好希望可以快點翱翔在天空。』
幾年前,有個倫敦男孩Juan Mann,一人旅行至澳洲,在機場大廳裡看見身旁的旅客都有親友們或戀人開心的迎接、擁抱、熱吻,
而身處異地一個朋友都沒有的他深感孤單,於是他走到了雪梨街頭,舉起了一個寫上『Free Hugs』的牌子。
前一陣子有一大群的保加利亞客人入住,跟安的相遇就是夾雜在這群保加利亞人之中。有這麼幾天,我在樓梯口、門口、洗手前三番兩次的預見安,我會笑笑 的打招呼。但我總是納悶著,這個保加利亞人怎麼這麼的不合群,因為他總是獨來獨往,作息好像跟那群保加利亞人幾乎不一樣。 直到他來櫃台要多住幾天我才曉得,安跟那群保加利亞人壓根就不是一群的。
在我看來,麥特是個非常黃金單身漢而且很享受單身生活的一個澳洲人。他十八歲時前往德國度過了八年的求學時光,之後家人搬至倫敦,他就在那又呆了八個年頭,他說,他花了近三年才真正去融入倫敦的文化氣息,而近幾年又搬回墨爾本定居。身為科技產業經理一職的他,目前正在休整整六個月的長假。短短的在台北停留了五天。在他身上夾雜著濃濃的倫敦口音以及雅痞氣息,又有著澳洲人的熱情及熱愛大自然、運動的活力,以及德國人的那種精確、嚴謹但又不失迷人的優雅。很微妙的一個人。
艾迪來美國的自亞利桑納州,亞利桑那州以臨近大峽谷〈Grand Canyon〉而聞名。但如果你問艾迪是不是去過大峽谷,他會翻白眼的跟妳說:『這種問題,就像妳明明住在台北,壓根不可能沒事會三天兩頭跑去101觀景台看風景一樣!這種東西是給觀光客看的啦!』
他是位生長在台灣,目前在中國山東工作多年的房客,我稱之他為 "冠教授"。
他的工作是在一家高檔的餐廳當認管理階級職務的廚師,他總是說,雖然自己沒讀過太多的書,但是豐富的社會經驗使他閱歷豐富。
工作了一整天,全身充滿汗臭味,正想說先沖個澡再繼續值晚班,沒想到同事卻說:『水塔壞了,現在沒有水喔!!』
有時候在櫃台一忙起來,就要很不好意思的讓客人等一下。比方說有客人可能上前問我機場的事情、旅遊的事情、在台北租房子、租車的事情或者是哪家夜店的妹比較正這種這種無法用三言兩語快快解決的問題,偏偏該死的電話又響了,門鈴也響了,新房客提著重死人不償命的行李要辦理入住了。此時會多希望自己可以有三頭六臂,或者是像《命運好好玩》裡面的男主角一樣,有個可以自由操控時間的遙控器,好讓我一件一件的把事情做完啊!
無可避免的,我勢必要對某些客人道歉,請他們稍後。通常客人都很識相,也幾乎都很能體諒我總是忙翻了,可能前一秒才跟他說了幾句話,下一秒就必須把他晾在一旁。所以,I'm sorry 不知不覺得就變成了我的口頭禪,工作上的事情犯錯了,我就是不斷的向老闆道歉,跟共處的同事道歉。因為要讓客人等,我又再次的道歉。請他再一旁耐心等候。客人提出無理要求,或者是老娘根本不可能幫上忙得請求,我還是很真誠的道歉。對於我無能為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請求我更是道歉,對於等我下班想要跟我一起玩樂,偏偏我常常忙到太晚下班,讓他們等到睡著的客人我更是賠罪到只差沒跪倒在地磕頭認錯。